“咳咳,虚机,快拿药。”堂春宫内,林洛不知怎地咳得厉害,只觉着五脏六腑皆要似那凋零的花瓣一般颤栗着。林洛伸手虚弱的喊着,差点又昏厥过去。
“主子,这就来了。”虚机手上端着刚熬好的药汁,也顾不得烫手不烫手了,极快的走了进来。“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病了。”虚机把手上的青玉碗递于林洛。
林洛头有些晕,伸手将那碗刚熬好的汤药往喉咙里灌去。那汤药如同一把火一般,灼伤着林洛的喉咙。也正是这点痛苦,使得林洛清醒了过来。林洛手一松,那上好的青玉碗应声落地,摔做了几片。虚机有些心疼的看着那地上的碎片,这是堂春宫里头传了几十年的一对碗了。
唉,虚机摇摇头,弯腰将那些碎瓷片捡起,也没有多言。
林洛顺了顺自己的呼吸,长叹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感受到喉咙里面的苦味,微微的扬起了嘴角。唯有这苦味才能够使林洛觉着自己还是个活物。方才她躺在榻上不自觉的竟睡了过去,膝盖上有些隐隐作痛,她梦见了幼时的那一个破旧不堪的庭院。
平日称作父亲的男人正在已一种极为残酷的方式折磨自己,林洛只觉着下身胀痛,如同被一把刀割穿了双腿。童年的阴影勒的她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