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实际上,从那一夜之后,叶朝枭就有过这样的想法,毕竟那过于巧合的时间和临走之前的奇怪状态都是值得推敲的地方,但是即使白烟若真的提前知道静修院进攻的消息并且刻意离开,叶朝枭也不会怪他。静修院的狼子野心别说是其他人,就算是他这个涉世未深的小毛孩子都知道些大概,更不要说白烟若这样背景神 秘的世家子弟了。选择离开是为了明哲保身,这样的道理叶朝枭也懂,而且如果他在白烟若的位置上,或许也会做出这个选择。
“白哥,你......没事吧?”
自打白烟若说出那一个‘是’字之后,空气当中弥漫着的尴尬气氛就愈发的浓厚,看着白烟若那微微颤抖的背影,叶朝枭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许心酸,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语,只好缓缓地说道。
“没事,只是很懊悔而已。痛恨自己的软弱,懊悔自己为什么会临阵脱逃,就连那家伙都会为了学院一战,我却......真的很无耻啊,自己。”白烟若侧过头来,一只手牢牢的抓住缰绳,另外一只手靠在自己的胸口上,狠狠地抓住,脸上的表情好似在抽搐又在强力的控制,在叶朝枭的眼里那似乎是一种格外的痛苦,是一种,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