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这样的原因,那个女人始终得不到家族的承认,即使她爱上的那个男人是家族的家主也无能为力,最后也只能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含恨而去,包括他的孩子,都未能见到她最后一面......于是,自此之后,那个男孩就离开了那个家族,尽管还未完全断开关系,但也相差不多了......”
“白哥......你......不,那个男孩......就是你吧......”
尽管在说出这些话语的时候,白烟若一直都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尽可能的表现得像是“这只不过是一个故事罢了”的模样,但是,那说话是微微颤抖的双手,和眼角当中闪烁着,强忍着的晶莹,始终是欺骗不了任何人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叶朝枭才明白了,为什么从还在外院的时候开始,白烟若就似乎一直在有意的护住自己,甚至还有着些许不惜将自己的性命给豁出去的感觉——无论是当初在岳华山脉时候的全力保护,还是今天应对武敌时候的愤然出头,那都并不是出自,至少不是主要出自身为室友的关心,而是,出自一种同道中人的感同身受。
“我说过,你大可将这个故事当做是一个睡前故事,尽管,故事比较沉闷,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