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道,他和他那个负心薄幸的老爸一样,都是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的伪君子。”
夏沉鱼说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再次自责的道:“我刚才真的不该拿你做挡箭牌的,现在想想好后悔……如果因为今晚这件事,沈华年恨上了你,并且去找你的麻烦,那我就难以心安了……”
方白不以为然的道:“也许你想多了。他是豪门阔少,我只是穷人家的孩子,我们不是生活同一个世界里的人,也许明天他就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呢?”
夏沉鱼叹道:“但愿吧!”
方白自从炼体之后,饭量大增,所以菜吃的很多;而夏沉鱼似乎想自己把自己灌醉,所以酒喝的多。
很快,两人就一个饱了,一个醉了。
有些人醉了,会不发一言,呼呼大睡。
而有些人醉了,就想找个人倾诉自己的心事。
夏沉鱼就是属于后者。
“……我妈妈叫夏雨惜,出生在江南水乡的一个书香门弟之家,她是个美丽典雅、温婉灵秀的女人……”
夏沉鱼双手托着粉腮,美眸迷离,似乎沉浸到了美好的回忆当中。
方白面含微笑看着她,充当起一名忠实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