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散了,还引起了未小学毕业的弟弟的高度警戒,清影气结,并不看那双无辜到让人想剜了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墙上那对含情美目:“我誓,我永远都不会跟吴昊有半毛钱关系,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你以后每天上学放学都会由我亲自接送!”
“姐!你不能这样,妈妈……”孟清池大声抗议,在他这个年纪,正是对自由有着最盲目的崇拜的时候,学会骑自行车的他更是渴望和一群小伙伴一起随心所欲,况且妈妈从来不对他的放学晚归表示猜疑。
“我是你监护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每一分零花钱都是我拨款的……”孟清影斜睨涨红了脸的弟弟,感到自己气场无比强大,甚至有点盛气凌人的快感。
孟清池最后放弃了跟清影谈判,倒不是打不过她,而是如今的财政大权居然转移到了这个莫名其妙变得喜怒无常的姐姐手里,他虽有不甘,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得罪谁不能得罪姐姐大人。清影一夜没合眼,有太多的事她不能适应,倒不是屋子的老旧,这房子二十几年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翻新的痕迹。清影养成了那每逢下雨就搬几个小脸盆接漏水的良好习惯,她爸爸也从没有想过修缮他们的家。
对孟成功来说,一切不用来买酒买烟的花费都是一种浪费,而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