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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说话,他一直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现在倒是倒戈相向,站到白默这边来了。
有意思。
白默浅笑道:“那依着您的意思,我当怎么样呢?”
“我看不如这样吧,”他回头冲季太太看了一眼,又看向白默,和蔼柔声一笑,“既然你妈妈也不在家,咱们找你也是一样的,不过是个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了,咱们相互退让一步,你们母女呢平静地过日子,季太太了了这心病,死者也能早日入土为安,你看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白默很不喜欢他,从一开始就明摆着想挖坑,这是当谁笨蛋呢!
“啊,”他干咳了一声,便笑道,“是这样,咱们这律师也在,警察同志也在,不如你就立个字据,证明你们母女俩和季思成先生没有任何关系,到时候咱们把字据做一个公证,就没什么了。”
季家人听了这话,顿时鸦雀无声。
一时间,屋子里二三十个人齐刷刷地看过来。
白默沉吟了片刻,抬头看向季太太,这位养尊处优惯了的太太,此刻眼中藏着利剑,恨不能立刻将她碎尸万段。
其实,这两个小时之间听了那么多事,她大概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