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个儿子,宁宁。”庄叔叔低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会有事的。”白默脱口而出。
“宁宁,咱们回家吧。”肖姨忙起身,想要拉住她,却被白默挣脱了。
她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您是为他好,可是您想过没有,您为他好的方式,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
肖姨的手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放下了,默默地又坐了回去,看着庄叔叔。
庄叔叔盯着白默,苦笑道“也许现在他不明白,觉得受到了伤害,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庄叔叔,”白默平静地看着他,“你知道吗?世界上的路有千万条,不是只有您觉着好走的路才最安全。也不是看着危险的路都不该走。”
“这孩子,”肖姨忙说,“怎么和你庄叔说话的?”
“没事儿,让她说吧!”庄叔叔看过来,“孩子,如果今天我劝服了你,请你也用一而再再而三劝我的坚持,替我去劝劝云生。”
白默笑起来,点了点头。
“那你说吧。”庄叔叔也点头。
“庄叔,”白默一字一顿地说,“您不让他参加省队,他没去。您不让他打职业拳击赛,他也没去。这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