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到你,真好。”她由衷地笑了,喃喃自语地说。
“以后别逞强,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听到了没有?”他佯装生气地看着她。
白默浅笑,又叹气道“我是专程来看你比赛的,谁知道居然错过了······”
说到比赛,她猛地回过神来,忙问道“结果怎么样?”
“你看我被揍得那么惨,”他轻描淡写地说着结果,给她倒了一杯水,“医生说,你得多喝点儿水。”
她接过来,一饮而尽,焦灼地问“输掉了吗?”
他看着她,笑。
“没关系。”白默伸出自己戳着针管儿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笨拙地安慰他,“还有很多机会,这是第一次,任谁都会紧张的。”
他哈哈大笑起来,点头。
甭管情况怎么糟糕,他总是能笑出来,这就是云生。
白默笑不出来,她的心在滴血,既为云生可惜,又为自己哀婉。
她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玫姨妈要这样对她?是她亦师亦友陪伴了自己那么多年!她都已经决定要定居美国,她怎么还能找了姨婆过来给她下毒?
“我赢了!傻瓜!”云生在她面前摆了一下手,抿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