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鳅瞠目结舌，看了看白默手上的镯子，又看白默，如此往复好几回，像个没有生命的孩子。
“大肖，”她终于吐出一口气，小声问，“你为了小白放弃云生，会不会太傻了？小白他，对你是认真的吗？”
“我不是为了小白。”白默抬头看着天花板，沉沉地说。
“难道你还有别的男人？”小泥鳅惊呼起来，声音震耳欲聋。
“如果我说，我准备要和洛子夏结婚，你同意吗？”白默抬起眼睛来，看着她。
“你疯了！”小泥鳅摇头，怒道，“哪怕你选了小白，我都能说你是寻找爱情，嫁给洛子夏？洛子夏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告诉我，图什么？”
白默看着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