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心情复杂,走了过去,却没直接坐在他身边,而是选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了。
他不以为意,径自笑了笑。
“我现在喝醉了,”白默对他说,“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聊吧!”
他抿嘴笑了笑,点点头。
这人就是那么憋火,那么宽裕的屋子,一件做了衣帽间,一间做了书房,还有一间是健身房,就连花草都有专门的地方,就偏偏没个客卧。
白默踉跄着站起来,她的脸像熟透了的番茄,她没好意思说要去睡他的床,更不好意思说让他睡沙发。
再一抬头,他已经走到了门口
白默正想问他,他便主动开了口“有点事出去一趟。”
他这一走,便是一整夜,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白默煎熬了半夜,刚躺下一会儿,门就开了,吓得又弹了起来。
来的居然是洛老太太,不但带了马骏,还带了早点。
屋子里并没有老太太要的那种旖旎温存,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孙子还不在,老人家的脸当场就垮了,她冷冷地环顾一周,心里大概在盘算该如何教育洛子夏。
白默不敢说话,埋头吃东西。
马骏大概在进门之前就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