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屋子里,白默只觉十分不自在。
他醉意上来了,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
白默想了想,凑过去看了看,拿起他的手机。
既然没法儿开口,还不如假借之名。用他的手机给基金托管公司发个短信,估摸着他的威慑力,应该没人敢打电话过来核实,这样一来,明天早上那笔遗产就会到账,她也不必真和他领证、摆喜酒什么的。
虽然卑鄙了点儿,但好过总在这里纠缠。
她拿起他的手指挨个儿试了试,把手机顺利开了锁,又翻找了一会儿基金公司经理的电话,忙不迭输入信息,一切都准备好了,正准备发送,却蓦地被他吓了一跳。
她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起来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