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默有些急了,皱着眉头对他喊。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
白默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这话有点儿“色色”的歧义,涨红了脸。
这要命的、狭窄的空间,连逃离尴尬的地方都没有。
这天真没法儿聊。
白默想了想,便又硬着头皮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把这笔钱给我?”
他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说我爸爸临终托孤的时候,一定是希望我能过上好日子,他在天之灵要是知道我为了这笔钱受尽你的冷眼和嘲笑,会高兴吗?”白默觉着,他那么重情义,想必这条路是通的。
“这个嘛,”他懒懒地回答,“等我见到他的时候,会亲自解释这一切的。”
白默心里一慌,忙看着他。
他笑起来。
白默便忙又收回自己的目光,近乎哀求道“给我吧!”
他仍旧不说话。
白默把心一横,走到窗户,却发现窗户全是封闭的,只能微微打开透气,便无奈地指着对面的家道“你如果不给我,我就从那里跳下去!”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出演以死相逼的戏码,虽然丢人了点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