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着我。”他给白默递来一张纸巾，浅笑。
“对奶奶这样，将来对我还能差吗？”白默将氤氲在眼中的水汽竭力收回，对姜雨涵炫耀。
“啧啧，”姜雨涵对她嗤笑道，“将来有一天奶奶讨厌你了，看你怎么办。”
“是啊，”白默恍然大悟，“谢谢姜律师帮我指出了下一步工作的总体方向！”
两人一唱一和地斗嘴，看在洛子夏眼中，都是无边的美好。
兄弟，娇妻，全都齐了。
曾几何时，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在铜臭中孤独终老，和姜雨涵老眼昏花的对望。
上天带他不薄，他遇到了她。不管她到底是谁，他都渴望与她携手到老。
一直就只觉得她对白石集团有些偏执，害他总是想到别的可能性，直到她亲口告诉了他真相。
尽管一直到现在他都是恍惚的，但他承认，自己相信了她，而且是毫无怀疑地相信。
或许吧，这个世界总有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
今天晚上的姜雨涵，心情格外复杂，他被深深地震撼了，被一个人认识了将近十年的老朋友。
他百味杂陈地喝着杯子里的酒，心里反复回想着自己，或许，是时候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