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才,物尽其用。”刘玫笑道,“你这件事的成败关键,还是在戴泽的妈妈。”
锦遥彻底糊涂了,一头雾水地看着刘玫。
“你没有发现吗?那位戴太太对你可是十分满意!”刘玫笑道,“戴泽是个出了名的孝子,除了zhao nu朋友这件事,他几乎是没有一件不听妈妈的话!”
“所以呢!你是想要告诉我,如果我想抢走他,无异于完成一个不可能的任务吗?”她怒了。
“我是想告诉你,他这一辈子都听妈妈的话,却独独在那件事上不听话,的确是铁了心,但未必就会成功;你一辈子都不听妈妈的话,却独独在这件事上愿意听我的意见,也是铁了心,但未必就会失败。”刘玫笑道,“放松一点,你之前表现太过,难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所以你要稳住心神。”
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刘玫的话很有道理,可是,她已经无法再回头了,这些话,该在她对戴泽竭力示好之前就听到的
无尽的悔恨,无尽的自责。
她怎么就那么愚拙呢?
也许是不忍看她如此自我折磨,刘玫便轻笑道:“没关系,总是有办法的。”
锦遥摇头。
“你先冷静一下,过个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