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咬牙下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啊！”
章雪阳惨叫，几把长刀泛着寒芒刺进了他的胸腔，他用力一扭，面容痛苦扭曲，浑身劲力涌动，那几名武师被他镇飞出去。
他拔出刺入身体的长刀，鲜血汩汩留下，染红了脚下的雪地。
凌向元心性坚韧，父母被杀，身负冤屈罪名，他的精神已经到达了崩溃的临界点，他不愿看到章雪阳为他而死，嘶吼道：“前辈，你快走，不要管我！”
章雪阳嘴角带着血迹，转身一笑，说道：“向元，就算没有你，我也逃不了了，更何况凌将军对我恩重如山！”
武师们围了过来，他们实在下不了手去杀名将忠良之后，一名武师眼中不忍，但还是举起了手中的刀，向着章雪阳劈去。
“芷儿，我来了！”
寒芒闪过，章雪阳闭着眼睛，爱妻东门芷儿的身影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独活于世，只为有朝一日能报凌志大恩，如今他尽力了。
笑对长刀，死亦无憾！
“前辈……”
凌向元目呲欲裂，双目赤红，拼命的爬过去，想要拦住刀芒，两人虽近在咫尺，断断几步距离，却如同天涯两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