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检查？”检查什么？她头发还滴着水，难道，不是一眼就能看清楚吗？
还需要怎么检查？
封辰默没理会她带着疑问的目光，大掌继续往下。
“封总！”顾小语睁大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如宝石一般黑亮的眼里，一瞬间盈满了恐惧。
“你、你说过……封总，你不能食言！”
她缩了缩身体，想要躲开，但，他的大掌就像是带着粘性一样，一直紧贴在她身上。
不管她怎么躲，也是彻底躲不掉。
“封总，封总别这样？”她慌忙握住他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推开。
“我怎么样了？不是很湿吗？我给你检查一下而已。”
封辰默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话，说得不知道有多正经。
可是，他的大掌已经落在她臀上，还在往下……
“不、不湿了，已经干了，真的干了！”
顾小语欲哭无泪，这只大掌真的很放肆，但，她无力阻止。
“真的干了？”封辰默盯着她写满不安的小脸，一丝怀疑。
“真的干了。”顾小语用力点头。
封辰默目光却落在她的大浴巾上：“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