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才别过脸躲开她询问的目光，一脸不自在。
“那个……那得要看对手，天外有天……”
“谁揍的你？”顾小语立即好奇了起来。
上官澈低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我们这是切磋！切磋知道吗？我不是挨揍！”
“我知道你们切磋，不过，你真的挨揍了。”
她伸出手，指着他半边脸，只是指出了事实。
这半边脸，之前在美食区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
现在出来，在阳光下一看，居然真的浮起了一层清晰的瘀痕。
上官澈懒得跟她说。
人家被揍已经很伤心了，还处处揭他伤疤。
就不能装着没看到他脸上的淤青？
“封总揍的，好了吧？”事实上，封总揍的哪止是他的脸？
现在全身上下，哪里不疼？
封总今天简直是吃了火药，揍起人来丝毫不给面子。
疼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