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语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也随着他冷酷的笑，一下子冻结了下来。
“我和他没有发生什么。”池子里的水，明明是佣人特地准备的温泉水。
可这一刻，顾小语泡在其中，只觉得越来越冷。
“没有最好。”封辰默再次闭上眼。
“别怪我没提醒你，在这个家做出违背伦常的事情，男人不会有什么，女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那话，依旧是轻飘飘的，顾小语却愣是听出了一丝丝绝望的气息。
绝望，继而是绝寒，冷得叫人浑身发憷！
顾小语连呼吸都微微有点困难。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着封辰默闭上眼的冰冷模样，莫名，竟有几分心疼了起来。
他的语气为什么是这样的？
难道，过去曾经有那么个女人，因为做出什么“违背伦常”的事情，而……被弄死了？
顾小语小手紧握，心一抽一抽的颤抖着。
“想什么？”他没有睁开眼，声音磁性十足，只是，没有多少人情味。
“没、没什么。”顾小语看着他的脸，咬着唇。
“伺候。”他紧了紧落在她后腰的手臂，将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