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淡然的态度，却逼得顾小语差点想要跳车。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看起来这么平静，但，她总觉得，他很快会发飙的。
封总一旦发飙，绝对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封总，我和你们……的协议，已经结束了。”
你们！还扯上协议了！
封辰默冷冽的眼眸微微眯起，协议！是他亲手撕的，现在，倒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跟他提协议？
“既然……既然协议已经结束，我……不想再回那个地方，我……啊！封总……”
他忽然伸过来的大掌，让她避无可避，人一下子就被他扯了过去。
这次，顾小语没有挣扎，乖巧地趴在他腿上。
她其实想要挣扎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这种感觉……不算太糟糕。
可是，他那么坏，她不是应该逃离他，离得远远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