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前坐下：“封奶奶，你看着我的眼，认真看着。”
老夫人听话，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这双眼睛，里头就像是有两弘深不见底的泉，又像是两个黑洞。
望进去之后，竟再也出不来了。
老夫人的眼神开始迷离了起来。
大家虽然好奇，但除了老爷子，还有拥着顾小语靠近的封辰默，以及大儿子封振邦。
其他人只能远远守在一旁，全都在老爷子警告的目光之下，不敢靠近。
“封奶奶，你看到了什么？”龙逸飞忽然问道。
老夫人动了下唇，好像真的在他眼里看到了什么。
她眯起眼，继续仔细看。
好一会，忽然哑声说：“我看到……安琪。”
“好，奶奶真乖，告诉我，安琪跟你说了什么。”
龙逸飞眼底含着点点柔和的笑意，因为这份柔和，让老夫人心底最后一点防备，彻底卸下了。
“安琪说，要告诉大家，是顾小语将我推进湖里，还要告诉大家，顾小语还想害她……”
忽然，封奶奶眼神一阵清明，人也像是在瞬间精神了起来似的。
她的目光已经从龙逸飞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