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顾小语一直很困惑。
左文欣在椅子上坐下，依旧呵欠连连。
“昨天晚上有人请我做兼职，画图啊，就在学校里，一张图一千块，我当然干了。”
“人家急着要图，我几乎画了个通宵，后来实在困得扛不住，趴下就睡着了。”
她一边说，一边脱下鞋子往床上爬去。
“对不起，手机没电，忘了给你电话，等会上课给我记笔记，记得点名的话帮我应一声。”
一头倒在床上，左文欣立即就睡过去了，连呼噜声都响了起来。
顾小语实在是无语。
封辰默那家伙，真的好狠，居然用这样的方法，让左文欣一整晚待在外面。
不过，封总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她来质疑？
收拾好书包，正要出门，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顾小语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立即摁下接听键。
“百果，怎么了？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