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指示，只是点了根香烟倚在车门边抽着，上官澈心情复杂。
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封总，那个……又吵架了吗？”
“废话！”连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事情！
封辰默是真的很烦躁，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
商场上的事情，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倒他，可对女人……他发誓他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来哄哄她开心。
不是说女人都喜欢恋爱的感觉吗？他哪里做的不好？
上官澈也看出来的，封总真的很烦恼。
不过，感情这种事，他也不懂啊。
只是，上司这么烦躁，他也不好什么都不做，站在一旁看戏。
只好冒着被劈的风险，小心翼翼说：“封总，其实……今晚的事情，确实有点过分……”
封辰默那道杀人的目光猛地扫来，上官澈心一抖，到嘴的话语立即咽了回去。
好吧，不过分，只要是封总做的事，什么都是对的。
封辰默冷眸盯着他，确实烦躁的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不过，好歹是商场上的鬼见愁，就算再烦恼，还是很快就勉强冷静了下来。
“哪里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