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复杂，认识少爷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温柔的一面。
少爷这是在……哄那个女孩？
老天，一向对女人避而远之的少爷，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好了？
现在听到的一切，真的不是梦？
面具男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看到顾小语依旧咬着自己的舌头，他的声音再一次放柔。
“乖点，松开，没有人碰你，我保证，我……我发誓好不好！”
“我发誓，没有人会碰你，一根手指头都不会！快松开，乖，松开！”
顾小语意识已经被痛的几乎彻底迷失，那双视线模糊的眼睛，慢慢聚焦在他戴着面具的脸上。
“不许……碰我……”那声音，沙哑的几乎出不了口。
“不碰你，绝对没人碰你！乖，别再咬自己，我带你去医院。”
他根本没想过要害她，由始至终，他要对付的人都不过是封辰默。
这种无辜的小丫头，不过是生气的时候，吓唬吓唬她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保证，给了她足够的信心，终于，顾小语彻底放松了自己。
头一侧，竟就这样晕死过去了。
唇角的血丝，还在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