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不过，对于这个女人……感觉依旧说不出的复杂。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他低头看着她。
顾小语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泪水流得更猛。
看清楚他的样子，努力在脑海中寻找，却还是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她摇摇头：“不认识。”
上官澈忍不住向前一步，盯着慕容羽飞：“她真是你的未婚妻？”
慕容云飞挑了挑眉：“有问题？”
上官澈在目光锁在顾小语身上，认真看了看。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语儿。”顾小语分明还没从这一幕中走出来。
这样的事情太过于不平常，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语儿？你姓什么？”上官澈继续问道。
“没有姓。”顾小语哽噎道。
她不想哭，不想云飞看着难受，可为什么……
“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上官澈心头又是一震，“慕容云飞，这是怎么回事？”
“这话，是不是应该由我来问你？”
慕容云飞脸不改色，甚至，脸上有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