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重，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大家不清楚情况，也不敢多说话。
不一会儿，包厢再一次沉寂下来，只剩下轻柔的音乐声。
大门被人在外面推开，封辰默抬眼一看，却发现不是他的丫头。
在一瞬间，他收回视线，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
随意向里面瞄了下，杨芳发现大家对她目光不怎么友善，但她却一点都不在意。
刚才在外面，该报的仇，她也已经报过了，现在心情爽得很。
其他人，她才不屑。
拿着自己亲手调制的酒水，她轻柔地迈步进门。
“默，这是我特地给你准备的酒，你要不要试试？”
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封辰默感到厌恶。
为什么同一个字，出自丫头的嘴，和出自其他人的相差那么大？
他蹙了蹙眉，不作声，依旧吸着手中的雪茄。
这小丫头，只是上个洗手间，至于去那么久吗？会不会中途又出了什么麻烦事？
没想到顾小语只是出去一会儿，他脑海中已经几次闪过她的影子。
杨芳被封辰默的寒气怔愣了下，可她很快便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