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一点都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你是我的小语，怎么可能不是？”老夫人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她的冷静，出乎了顾小语和封辰默的意外。
“可我……”顾小语哽噎道。
“不用怀疑自己，你一定是小语，其他人可以认错，我不可能认不出。”
“丫头，这些日子真的苦了你。”
老夫人伸出长指，在她的小脸上滑过。
“如果阿默这个臭小子再对你不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以老夫人的角度，刚才她已经看见封辰默站在门外。
只是他不进门，也不说话，她懒得去理会。
“奶奶，说这种话？”封辰默举步走了进来。
他的出现，把顾小语吓得不轻。
封总在她身后，她怎么一点觉得都没有？
他来了多久，又听到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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