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难。
“怎么样？要不先喝一点水。”
“不、不用，你出去吧。”
虽然不想再多等半秒钟，但封辰默还是转身出去了。
小家伙从来害羞，也许他不在，可以。
看着他难得温柔地关门，顾小语轻吐了一口气。
心情放轻松下来，不一会儿，感觉也来了。
颤抖的小手，把杯子放在桌面。
看着那小东西，顾小语的脸早已红红的一片。
她咬着唇，穿好裤子，轻声道：“默，可……可以了。”
话音刚落，封辰默拿着什么推门进来。
“这是？”顾小语一脸讶异地看着他。
这小东西很眼熟，难道……
封辰默并没有说什么，看着她发红的小脸，他手里的东西随便放在洗手台。
他过去搂着她，大掌放在她的前额。
“怎么，又开始不舒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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