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清楚。
只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居然得到他这样的回应。
欧怡莹就这样愣愣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才木纳地转身，慢步从办公室离开。
从小到大，虽然她算不上又多出息。
但，也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这样评价自己。
重点还是，说的人是龙慕寒，那个她心心念了许多年的男人。
刚进去办公室，还是一脸不屑。
接待欧怡莹的那个女孩，怎么也没想到，她出来竟成了这模样。
眼睛红红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在里头受了委屈。
和刚开始那嘚瑟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欧四小姐，我送你下去吧。”
哪怕没搞清楚状况，女孩还是走了过去，好心道。
“谁让你多管闲事，给我滚！”
欧怡莹却完全不接受别人的关心，甚至，恶言相对。
直到欧怡莹进了电梯，女孩抿了抿唇，也没跟她一般见识，转身回了自己位置上。
要不是龙先生的朋友，她还懒得理她呢。
女孩是什么心思，现在满脑子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