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其实我真的很想问你，你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吗？”
“难道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就一点都不觉得心虚？”
她忽然来这么一句，弄得封俞扬完全摸不着头脑。
花了几秒钟之后，他才似反应过来。
不过，心里还是有几分疑惑。
“老妹，你这话什么意思？大哥怎么听不懂？”
他干笑了一声，心虚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瓜。
到了这份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
要是刚才封百果的话，有另外一层意思。
自己就这么认了，那不就笨死了？
封百果冷冷勾了勾唇，在这么虚伪的人面前，她只觉得无力感顿生。
但，她没回应封俞扬的问题，而是，伸手从手提包里把相机掏出。
“你自己看吧。”
把相机打开，翻到相册的界面，封百果直接把相机放在封俞扬跟前。
封俞扬下意识皱了皱浓眉，犹豫了片刻，才把相机拿起。
那些照片越是往下看，他的脸色越黑得吓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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