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目。
张翠花打开门锁,她费力的推开门板,这门板多年不用,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
“大柱家的,想通了没?”
她冲着地上的女人喊道。
这老妇嗓门很大,震得房顶感觉都有灰掉落下来。
“想通了。”
叶之秋从善如流的回了一句。
想通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无论怎么样,先把捆住自己的绳索解开再说。
并且有些奇怪,这个委托者的声音为什么如此娇俏?
张翠花得意的笑了,大粗膀子叉在腰间,在这张家村,就没有女人能不服她的管教,如果有……
她本来想还多得瑟几句,无奈这牛棚的味道实在是太臭了,张翠花用手捏着鼻子,又跑出去了出去……
不行,得透口气,再呆下去会吐。
大柱看到花婶又出来了,不由急道“怎么?哪个臭婆娘还是不肯答应?”
张翠花摆摆手“就没有你花婶搞不定的事,俺一进去,她就答应了。”
“只是里面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俺差点没有吐出来,只能出来透透气,这门就这么开着,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