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厉长出一口气，转身往回走。
“像你这样视众生平等的人已经不多了，真是很难得！”文杰突然出现在张厉面前，对着他微笑。
张厉吓了一跳，随即眯眼看向文杰：“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不是人类！经常出入人界，还去我姐的酒吧喝酒，你到底为了什么？”
文杰撇撇嘴，有些无聊的靠在一边的树上：“别说的你们直接好吗？好歹我夜当过二十多年凡人。我可是一直羡慕人界的生活呢。”
张厉的眼睛立刻瞪得老大：“你是神 族？”
“靠，你小点声行吗？”文杰立刻喊回去。随即噗嗤笑了：“仅凭一个称谓，就断定我的身份，你小子不简单啊！”
张厉呵呵一笑：“只有神 族才会称这里是凡间，叫我们为凡人。夜只有神 族才能在轮回之后还保留着在人界的记忆。”
文杰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大量张厉：“小样，知道的不少啊，哪里得来的？”
张厉抬眼看了看漫天繁星：“在边境时，一个人无聊就去山里找生灵的魂魄说话，这些都是他们告诉我的。”动物死后，夜有魂魄，而且通晓人言。那是因为六道轮回，就算是动物，也在几世之前转生过人来着，所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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