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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成没有凑这个热闹。
张望四周后，找了个地方蹲着。
不过他倒是有注意蒋薇心，还有那个叫蔡重的经纪人，嘴里念叨着，不知在嘀咕什么东西。
丁凌阳注意到他的模样，凑过来问道：“你嘴里在说些什么呢？”
董成瞥了他一眼，下巴抬了抬：“我在看他们……”
丁凌阳看了眼，是蒋薇心和蔡重，不明所以：“看他们干什么？”
董成凑到他旁边，低声道：“你说，那个谁倒是没什么架子，怎么她的那个经纪人看上去那么吊？”
丁凌阳赶紧打住他的话：“你别这样声张，让人听见不好……”
董成嗤笑一声，不屑道：“有啥好怕的？别说我说他了，我骂他咋地了？他还能封杀了我不成？”
丁凌阳眨了眨眼，低声道：“蒋薇心是……咱公司副总的……那个啥？”
“哪个啥？”
董成挑眉。
丁凌阳嘴角抽了抽，用嘴型告诉董成。
看懂了口型内容，董成瞬间get到了，然后直接改口：“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丁凌阳“额”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