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之后的成功作铺垫。”
董成满脸怀疑地看着他，嘀咕道：“你是怎么说出这么富有哲理的话的？”
方宇朝他挥了挥手机，笑着解释道：“我最近在看《如今巧妙地在聊天中给人灌注心灵鸡汤》这本书，顺便拿出来试试看。”
董成：“……”
杜腾：“……”
丁凌阳：“……”
三人闻言，差点没被胸前一口血憋死。
这也太直接了吧！
敢不敢稍微委婉一点！
刚被你前面的那几句话鼓起了士气，结果没到五秒钟，被你两巴掌全给拍了下去……
“来自董成的负面情绪666……”
“来自杜腾的负面情绪666……”
“来自丁凌阳……”
好大的怨念。
“厉害厉害。”
董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拖了张凳子坐在旁边，他怕站着会忍不住跪下。
舞台上。
张性的演唱结束了，进入投票环节。
下一个就是杜腾。
杜腾整理了下衣服，平复情绪：“我去了。”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