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这种事情,幸好没出什么意外。两人不吸取教训,还口舌之争不断。傅景珩不喜地皱眉阻止她二人道:“在下无事,别吵了!”
简逸臣问他:“真的无事吗,傅兄?我扶着你走两步,呆会回去再让专治跌打损伤的大夫给看看。”
“……应是无事的,别担心,简兄。”
看在傅景珩做了活雷锋的面子上,李瑶听了他的沉声喝止。她朝着对方鞠躬感谢道:“多谢你了,傅公子,你人……你人真好。”她一时找不到词形容对方,只好如此直白。
“……不客气,三小姐谬赞了。”因情势所迫,他先前和对方有肌肤之触。他这时想到,不免面热。他又看对方面容感激坦然,又暗道是自己心术不正了。
这骚年也真是多虑了,李瑶就算刚才和他有肌肤之触,由于两人体型相貌上的不般配,众人这时绝对不会多想的。
紧抿着薄唇停在那里好一会,傅景珩终是忍不住正色规劝对方道:“三小姐才思 敏捷,但不免口舌过于伶俐。……祸从口出的道理,望你明白。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视,这些三小姐你也要明白。目妄视则淫,耳妄听则惑,口妄言则乱,三小姐切记这“三妄”,尤其是“最后”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