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后,傅景珩才答道:“……可惜事时为兄愚钝不堪,无知无觉的。祖父和平日里并无异,他老人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话。此乃为兄心里一大憾事也!”他性子虽迂,但却不是没脑子,何况这是他那祖父用性命换来的东西,他自是不会将之交出的。他是知道的,太孙没死,只是行踪不明罢了。
看问不出什么话来,简逸臣便不问了。他担心问多了引起对方怀疑,于是这时他从袖兜里拿出一张五十两的小额银票:“这是小弟东拼西凑的,也是我一片心意。傅兄且不要推辞,收下应急吧!小弟平日里大手大脚,也没攒下多少银钱,家中长辈又不许我……接济你等”
傅景珩还是有自己坚持的,既然立场不同,那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他想着这话,抬起一手,手掌往外推,比出拒绝的手势:“如今风声紧,你家中长辈如此考量,也是为了保全自家不被牵连。为兄能明白的,多谢你的心意了。落难至此,为兄心里却还有些迂腐的坚持,这银钱我且不收了。我想,傅家宗族里的人自会救助我等的。待实在没法子时,就……再说吧!”
两人拒绝二三,这时世子妃傅景琦抱着孩子来了这处,她也是不愿胞弟收下这银子的。
简逸臣由此便顺坡下了驴。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