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走近这处的屋檐下。
待打了招呼,其中一个高个子,名叫刘忠的官差笑着问道:“阿瑶姑娘,听说这饭食是你做的?”
刘忠四十来岁左右的模样,左脸颊靠近下巴处有道疤,人长得粗壮威武,看起来蛮凶横的。但接触下来,李瑶倒觉得此人就是个铁汉柔情的典型代表。当时季润舒得了重风寒,就是他态度亲和耐心地给忙前忙后、不辞辛劳请大夫的。
他旁边那个官差叫孙成,和他差不多年纪,是个有啤酒肚的低矮壮汉。孙成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看起来似是不好相处。
“刘大人可吃好了?我却担心大人你等不爱吃呢。”李瑶笑着回应他道。
“量是足的,可太好吃,也没吃够!姑娘做的那窝头干粮放了什么,吃着可比平日香甜且好下咽。还有那甜、咸两种饼可有名字?那猪肉不知姑娘是怎么做的,吃起来一点也不腻口。”
说完这句,他毫不掩饰地做了一个砸巴嘴的动作:“真是不知如何形容那个味道了,我这就连舌头都要咽下去了!”
听到这有些夸张的溢美之词,李瑶忙摇了摇手,不自在地谦虚回应道:“哪里哪里,大人真是过奖了!……那些可是不够吃?若是不够吃,我再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