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走京城的路子,何不做得更彻底些?”
“你这是什么意思 ?”师爷一时想不明白这话的深意,他不解问道。
只见那官差阴恻恻的一笑,他道:“柳大除了侄儿,不还有儿子,若是我等手里有些值钱东西,除了藏起来,那就是交给家里人。这柳大如今嘴硬如何都不招认,我等何不自家将那玉找出来?”
“如何找?我看这柳大和柳狗儿都是道上混,不怎么会吃亏的。就如那柳狗儿,跟了他许久,也没见他露出过什么蛛丝马迹。”
那官差又是阴恻恻一笑,他道让师爷听他细细说来。就此他说了如下的话。
“既然柳狗儿这处不好下手找线索,那就从柳大儿子那处下手就是了。柳大儿子我还是了解的,也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都来的混小子。而且他比柳大和柳狗儿都没胆,好吓唬。找人带着这小子去赌钱,让他输钱还账。
若是不还,就让人告诉他要他的小命。如此若是那玉真是被柳大儿子保管,或者被他那姘头保管着,到时候这母子二人怕丢命,说不得就会将玉给拿出来的。若是他们手里没有玉,那柳大不愿交代的线索,从他儿子和姘头那里我等说不得还能找出些。不管怎么样,这样虽麻烦些,倒也怎么样都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