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出着馊主意,那头傅景珩和李瑗已经避着人来到了草甸子旁。这草甸子里有一处浅水潭,草也高得过了腰。
“阿瑗,你这是生气了?”
“没有。总之你说的都是对的就是了。我怎么好和你生气呢?”
先时两人是站在这里的,但是李瑗先沮丧地蹲身在这处生气,为此傅景珩也矮身蹲了下来。
两人僵持在这里,之后傅景珩又说道:“我和你说过的,你怎样我也不会嫌弃你,可你这些日子来都做了什么?我让你道歉有何错?你讲点道理,阿瑗?”
“那次的事情,错我早就认了,为何还要再去认一次。难道让我难堪,你心里就舒服?你明知道我家和堂妹家如今不来往的。你还想怎么样?比起旁人,你倒是最先不相信我!我嘴里说不生气,但对你问都不问就直接不相信我,我心里却委屈的很!”李瑗也有自己的不满,故而她用手挽了下头到耳后,语气不快地开了口。
推堂妹做挡箭牌的事情,证据就在那里摆着,她百口莫辩。既然不能分辩,她就承认。如此未婚夫知道她知错了,也会原谅她,不会看低她。
后头她向他说了自己的不得已,也坦诚了自己贪生怕死到糊涂的地步。如今这么僵持着,她无非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