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个子道:“小屎在,想动那季郡王不好下手。”
卢敢坐在冰爬犁上,迎着阳光眯眼不快说道:“真是晦气,这些日子总看到史千户这对儿女和季家人亲近,那大屎和这小的很少分开,如今怎么没见?”
一个低矮的圆脸随从怂恿道:“少爷何必怕二屎,暗的不行明的来,我们和他们打冰球,他们这些京里来的必然打不过我们本地人,我们可是一大半年都在玩这个,倒时候让那季郡王出个什么意外,不也是随手的事情。”
“官大一极压死人,我能不怕吗?让我父亲知道我惹了二屎,父亲不把我腿打断。尤其是那小屎,惹了她,不管是谁,上手就抽,一手鞭子抽人疼死了。”卢敢一边抱怨着,一边抚摸着下巴考虑着圆脸随从的提议。
考虑一时,他想在圆脸随从耳边嘱咐了几句,然后又为难道:“我们想打,人家未必愿意和我们打,这法子不成行!”
他们正讨论着,史尚飞骑着马带着几人往这处行来。而且他看到卢敢这些人,还大声吆喝着几人近前。原来他却是叫人来打冰球去了。
史尚飞喊他,卢敢忙颠颠地赶着狗拉爬犁过去了。谁知一开口史尚飞却如了他意“打冰球,缺人,让你的随从也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