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义父三日前留下的地址找到这里,走过灯红酒醉的花街,到处都是衣着富贵体面的公子。
他这样一个奴人,与这里的莺歌红楼格格不入。
“站住,干什么的?”
歌舞坊的狎司将他拦下:“我说你小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敢闯?”
“在下此来,是为赴义父之约!”沈戾作揖道。
狎司怪笑道:“哈?你知道来这的都是什么人吗?
你义父是何等人啊?
是奴人?
庶人?
士?
吏?
还是君?
总不会是帝君吧?
哈哈哈哈……”
沈戾好言与他说话:“在下并没有欺瞒哄骗,我义父真的在这条船上!”
“你还有脸自称在下?”狎司围着沈戾转了转,颐指气使道:“你应当自诩贱奴才对!”
“大家都是奴人,这样有意思吗?”沈戾怒了。
狎司一副洋洋自得的嘴脸说:“人分高低贵贱,我家主子给我起名叫旺财,你可知我家主子乃三品庶人,你跟我比得了吗?”
“奴狗,我跟你说不清!”沈戾冲花船喊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