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京城乃富甲权贵聚集之地,万一得罪了人,再死得不明不白岂不哀哉?
看着黑云压顶,大雨随时有可能暴发。
沈戾加快步伐,放弃了进城的打算,从小道绕开朝玉京城,赶到下面县城时已经是傍晚。
天色更加阴沉,乌云如同饱浸墨汁的大棉被,低低压在客舍的屋顶上。
沈戾决定在此投宿一晚,上前敲了敲房门,便有一名舍人走出来。
一听沈戾要住店,舍人瞬间从一个普通的乡下老头变得精明起来:“可有验碟?”
“有验碟。”
舍人接过他递来的木喋,打量着沈戾:“你是来这做什么的?”
沈戾不敢说自己去参加御剑试,因为奴人根本没有资格,说了也没人信。
为免节外生枝,他便谎称自己投靠奴亲而来。
舍人将信将疑,但没有放沈戾进来,可能觉得沈戾这等奴人住不起客舍,于是先问:“住几日?”
“明日便走!”
“留宿一日,十钱!”
沈戾眉头一皱,十钱足够他吃食一个月了。
舍人显出几分不耐:“嫌贵?嫌贵就请自便吧!”
沈戾也知京畿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