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流波山的路上,欧冶流云已经听鸢飞戾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刻两人来到流波殿,众弟子莺莺燕燕围聚一堂好不热闹。
章子依也在场,但南宫纤云却不在。
一看见秦寒月那张幽怨的脸,欧冶流云便上前致以亲切的问候“啊!二姐,好一阵子不见,不想身子还康健如昔,这气色是越来越好了,正所谓几经风雨沧桑泪,落花时节又逢春……”
话未说到一半,秦寒月听著便觉得这老五实在可恨,明知道我年轻守寡,居然还敢来讽刺我老树逢春?
大怒之下,她指着欧冶流云数落起来“我说老五啊,你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就算了,你看看你教出来的义子,好的没学到,这沾花惹草的风流习性倒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你们俩还真是一对父子!”
女弟子们窃窃私语,耻笑声不绝于耳。
“二姐不要生气,怒大伤肝,肝衰易老!”
欧冶流云脸皮凭地厚,气得秦寒月嘴唇直哆嗦,将那婚书往他身上摔去,恨声道“你自己看看吧!”
欧冶流云看过婚书,冲鸢飞戾使了个眼色“戾儿,还不快给二师叔赔罪!”
鸢飞戾拱手道“二师叔息怒,师侄儿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