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赵河,眼底闪过一抹深恶痛绝的厌恶。
“这……这……”
赵河结结巴巴地不知该如何说,若是实活实说的话,那他的下场必定是死路一条,可若是不实话实说的话,他也确实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证明帝鸾是在挑拨离间。
“怎么,说不出来了?”
舍轲冷冰冰地望着他,那张平时吊儿郎当的容颜上,此刻挂着一抹嘲讽的冷笑,身上的那股子令人畏惧的气势,令赵河不由怀疑,面前的人究竟还是不是那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舍二少爷。
“她们是在记恨我!”
赵河见舍轲隐隐有点儿不耐烦的意味,慌忙出声。
“记恨你什么?”
“记恨我……记恨我刚刚调戏她们!”
赵河一咬牙,恨恨地说出了声。
舍轲虽然浪荡,却从未做出过欺辱民女的事情,他刚刚虽然有调戏她们二人,但是他一般是不管底下的人关于这样的事情的。
可刚刚帝鸾已经给舍轲下了套,明里暗里总说他是个善人,那么一个善人又怎么能够允许自己的手下做出调戏民女的事情呢?
“呵——你也知道你刚刚调戏她们呀?我告诉你吧,人家两位姑娘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