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惕到了如此地步。
    而后,他又上前摸顾轻舟的头:“已经不烧了,感觉如何”
    “脚还是疼。”顾轻舟道。
    她的脚肿得老高,伤口已经开始发紫了。
    司行霈叹了口气,道:“军医说,打过针了,已经无碍,如今就要靠静养。”
    又问她,“饿吗”
    “我想回家。”顾轻舟软软的,滢滢眉目虚弱无力。
    顾轻舟不是那矫情怕事的,但她真的很害怕尸体啊。
    不是从军打仗的,绝大多数人都会很怕。
    “我不放心。”司行霈道,“你还没有完全好,回家之后再发烧,连要口水喝都没人服侍你。”
    莫名其妙的话,愣是说的顾轻舟心头一酸。
    “可是我怕”顾轻舟泪盈于睫。
    “怕什么”
    “怕你”她哽咽着道,“司行霈,你的生活太可怕了,我不想要过这样的日子。少帅,你何时能放过我”
    司行霈抿唇不语。
    “多少女人仰慕你的俊朗,多少女人爱慕你的权势,又有多少女人渴望你的金钱你要谁得不到”顾轻舟清泪已经打湿了面颊,“为何非要我”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