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拿了两杆长枪。
    这种枪的子弹很贵,顶得上猎枪的十倍,拿去打兔子实在暴殄天物。
    顾轻舟听说要去打兔子,又听说还要再爬山,就往床上一扑,死活不肯起来。
    “不去”顾轻舟抗议道,“那么远,又是山路,累死了都”
    “真不去”司行霈的手,轻轻沿着她的后背摩挲,不轻不重的,摸得有滋有味。
    顾轻舟吓了个激灵,坐起来瞪他。
    “乖,你不是喜欢打枪吗”司行霈亲吻她的额头,“难得出来玩,怎么也要带你玩痛快了。”
    顾轻舟不喜欢打枪。
    她更不喜欢爬山。
    “这是寒冬腊月的,山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打什么啊”顾轻舟耍赖。
    “多着呢,野山鸡、山鹿、野猪、狍子、野兔。”司行霈如数家珍。
    耍赖这种事,顾轻舟永远赖不过司行霈。
    他连衣裳都给顾轻舟准备妥当。
    顾轻舟换衣裳的时候,司行霈扛着枪,站在屋檐下抽烟,等着她。
    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雪茄抽了半支,司行霈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转头想去催催,却见房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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