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棋子;她更害怕自己国破家亡,没有面目。
    这些,远远比师父和乳娘的死让她更害怕。
    好像她的根都烂掉了。
    一棵树,可以从一个地方移栽到另一个地方,也许会水土不服,到底还是会茁壮成长。若是根没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司行霈”顾轻舟依靠着他的肩膀。
    司行霈问她怎么了。
    “你订了什么样子的戒指”顾轻舟问他。
    司行霈笑不可抑:“这么着急”
    轻舟声音轻柔,“很着急,总想要更早一点”
    司行霈的笑声慢慢止歇。
    他有点心酸。
    摸了摸她的脸,司行霈道:“出去玩可好”
    顾轻舟抬眸看着他:“你不忙了不用着急赶回去”
    司行霈就很痛苦的蹙眉。
    他在平城的一切都在草建,这就意味着他需得事事亲力亲为,才能提高士气,稳定军心。
    开疆扩土哪有那么容易
    等所有事做完了,平城的一切都建好了,需要守成的时候,他就可以轻松很多了。
    “再忙也要陪陪你。”司行霈道,说罢拉顾轻舟的手,“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