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程渝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她真有点害怕这样的顾轻舟。
    “好吧,我答应过你,会效忠你的,我听你的。”程渝低垂了羽睫,姿态软了下去。
    司行霈看了眼顾轻舟,眼中有笑。
    既不惊诧,又觉得惊艳。
    任何事,顾轻舟都能做到,这是司行霈对她的认知。
    他的小女人无所不能。
    “你别担心,不是让你赴汤蹈火,也不是让你涉险。”顾轻舟笑了笑,表情柔和了。
    她让程渝附耳过来,把自己想要交代的,一一说给了程渝听。
    程渝听完了,表情骇然。
    “行不行啊”她很担心问,“你会不会害死我”
    “不会的。”顾轻舟道。
    程渝将信将疑。
    同时,程渝也不太明白一件事。
    “司行霈到太原府安置一个别院,能是大多的事,为何你们要这般小心翼翼太原府就不进外人了”程渝道。
    顾轻舟笑了笑:“太原府的权贵都知道了他,他是南边的军阀,而且他有飞机,对叶督军甚至整个山西的稳妥,都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他如今又是金家的贵客,从金家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