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其他。
    他心中怔怔的,有点酸又有点甜,各种滋味都搅合到了一起。
    他领着顾纭从小路回去。
    上海已经没有安全的净土了,连法租界都能进日本兵。顾纭对他说,我得离开上海。
    白贤的心间,发现架起了一条单薄的小路,路上铺满了鲜花。
    只顾纭这一句话,他的路塌了,心重新坠入了那暗无天日的黑暗中,没有光,冷得刺骨。
    他的身子可能颤抖了下。
    嗯。他低声应了句。
    战争是国家大事,保卫也是军人的职责,他没资格说什么,也没资格去做什么。哪怕他想去当兵,人家也未必要他。
    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靠躲。
    你想去哪里?他问。
    顾纭的心思很乱。
    她害怕,却不知道前路要怎么走,只是单纯的怕。
    我不知道,我能去哪里?她喃喃说,也许回乡下,我妈让我一有事就回老家,可是这一路都在打仗,老家哪里回得去?
    她一筹莫展。
    白贤几乎想说:路上也有兵,到处都危险,你留在上海好了,我可以照看你。
    可只要一个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