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露无疑了。
    她是没办法对其他人负责的,她只能做到尽可能不给别人添麻烦。
    总之,两个人各有心思,一样的怯懦。
    下午,顾纭说要出去一趟。
    白贤立马跟上:你去哪里?我也去。
    顾纭道:我离开上海的时候,跟同事说好了,给报纸写点小文章,他会帮我发。发不了他也会帮我推荐给其他的报社。
    我已经写好了,要去镇子上的邮局,把文章寄出去,顺便说一说我这边的地址,让他们也好联络我。
    白贤就自告奋勇:我帮你去寄。
    一起吧,我先去借牛车,咱们明早去。顾纭道。
    借牛车很不顺利。
    牛在乡下算是奢侈品,一到开春就是劳力,谁家都宝贝得不行。
    顾纭多年不回来,跟族里的人不熟,她本身除了四叔,又没个至亲的人,谁家都推脱有事,不肯借给她。
    那我只能步行去了。顾纭叹气。
    白贤说:我可以背你。
    顾纭很想说,他人高马大的,比牛可要厉害了,忍不住笑了。
    可到底是玩笑话,她不好跟他说。
    她这么一笑,白贤消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