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头发都汗湿了,顾纭说:走得这么急?
是,怕你担心。白贤道,顾小姐,我出了身汗,去前面山溪洗一洗。
顾纭说好:我做饭,你去吧。
说罢,她就在堂屋忙碌开了。
她很想看看白贤买了些什么。
白贤很快就洗好了。
吃饭的时候,他好几次想要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
顾纭也不开口。
两个人默默吃完了,白贤这才放下了筷子,声音有点轻:顾小姐,今早你的话......你反悔了没有?
顾纭的脸也莫名发烫。
她怎么会反悔?
这是她心里的秘密,隐晦又深沉。她曾经为了它大病,也因为它甜蜜过。
终于说出口,岂能再拉回去?
没有。她道。
白贤似松了口气:那......我不想等。结婚需要什么礼数,咱们以后慢慢补。我想和你拜天地,上苍作证,若我负了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顾纭有点慌了。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可又有什么要准备?
到处都在打仗,她母亲和姐姐远在千里之外的北平,不